在場幾人都覺得此事告一段落,打算各自離去時。一道鵝黃色身影急匆匆沖了過來。
“玉舞,你怎么回事,我等你好久都不見你來,不會是要放我鴿子吧?信不信我一座土墻轟死你啊。你……”
“呀~玉舞你咋哭了?誰欺負(fù)你了?膽肥了是不是,敢欺負(fù)我家玉舞,別哭哈,姐姐幫你轟死那個欺負(fù)你的渣渣。”
蕭玉舞嘴角狠狠抽出了幾下,塑料演技差點破功。剛覺得事情終于消停了,林琳這個傻大姐這個時候風(fēng)一樣的刮了過來,還咋咋呼呼個不停。蕭玉舞真想給她一個大腦瓜嘣。還轟死人家,沒看到現(xiàn)場還有兩個筑基期師叔在么?你能轟死誰。
按著腦殼上隱隱跳動的青筋,在林琳這個家伙抄家伙之前,趕緊把人按住。畢竟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林琳沒必要繼續(xù)為她打抱不平,再說現(xiàn)場那兩個綠茶和白蓮花都不是省油的燈,待會趁林琳動手,來個倒打一耙。那實力,那演技說不定之前的使得那些功夫都白搭不說,還保不齊得讓林琳吃虧,這是蕭玉舞絕對不允許的。
林琳雖然有個化神的祖父,畢竟自己只是來做客的,在玄清宗鬧事,對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林琳別激動,別激動,沒事了已經(jīng),執(zhí)事堂的兩位師叔已經(jīng)幫我解決了。”蕭玉舞一邊幫著林琳順毛,一邊向兩位執(zhí)事堂師叔拱手施禮。
執(zhí)事堂的兩個筑基弟子看到來人是林琳,也知道這位是林風(fēng)真尊的孫女,也便沒說什么,向蕭玉舞點了好頭便帶著黎雪和趙晴兩人離去了。
看到林琳還想說什么,蕭玉舞立馬把人拉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
“玉舞你說說,到底怎么了?真的不需要姐姐幫你出手?”林琳雖然跟蕭玉舞平輩相稱,但是心底還是把人家當(dāng)成自家小妹妹的,所以有時對著蕭玉舞說話動不動就姐姐什么,姐姐什么的。
“哦,沒事,就是一個綠茶,一個白蓮花要搶我房子,被我移交執(zhí)法機(jī)構(gòu)處理了。”
“什么綠茶白蓮的?什么玩意兒?”林琳一臉你在說什么鬼話的表情。
蕭玉舞攤了攤手說到“就是你來的時候看到的站在邊上的兩個女弟子,她們是我的內(nèi)門師姐,今天也不知道腦子抽什么風(fēng),跑來要搶我房子,我就通知了執(zhí)事堂,讓他們派人過來處理。”
“那你咋還哭了?”林琳覺著玉舞沒有跟她說實話,肯定還有什么地方被人欺負(fù)了沒說。
“額。。。這個。。。-_-||”蕭玉舞覺得有點略囧,她怎么跟林琳解釋這眼淚是剛剛跟人家拼演技來著。“我沒哭,就是剛剛跟執(zhí)事堂師叔告狀的時候說的有點激動,眼睛紅了。”說完煞有介事的點點頭,覺著這樣能加強(qiáng)一下可信度。
林琳覺著玉舞被人欺負(fù)了,忍著沒說而已,于是更加心疼了,想著要不要去求求自家祖父,看能不能幫玉舞出氣,雖然她也覺著這做法不靠譜,自己祖父雖然寵自己,也不會那么沒有原則的亂管小輩的事。
蕭玉舞看到林琳的神情,也猜到這家伙腦子里又在想什么不靠譜的辦法。出聲阻止到“你也別去多想了,我這真沒什么事,已經(jīng)解決了。還有那兩個師姐都不是省油的燈,雖然你有祖父庇護(hù),但也不是事事順心的,如果以后遇上的話,還是避開些。”
“哦。”林琳雖然不清楚什么事,但是知道玉舞為她好,也就應(yīng)下了。
“哦,對了,今天耽誤那么多時間,也不糾結(jié)這一天的修煉時間,要不我們?nèi)ド较路皇泄涔浒伞S裎枘悴恢溃液茉缇拖肴チ耍娓敢矝]時間陪我去,自己一個人逛又覺得沒意思,咱倆剛好一起。”
林琳的大眼睛閃閃發(fā)亮的看著自己,蕭玉舞覺著她說的也有道理,今天就休息一天,出去逛逛,說實話,她也還沒去逛過。
于是兩個人一拍即合,出門匆匆往山下的坊市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