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
南寶衣眉眼彎彎地托著香腮,“怪不得我聽說,靖王妃在王府不得靖王寵愛,原來是因為你喜歡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
這是她從姜歲寒那里學來的話。
用來懟人,狠著呢。
靖王妃再度噎住。
這丫頭的嘴,是刀子做的嘛?!
講話要不要這么扎心?!
她咬牙,正要想方設法給南寶衣扣上喜歡馬太守的帽子,好叫弈兒相信,這個女人水性楊花配不上他,卻聽見南寶衣接著道
“靖王妃胡言亂語,真是無可救藥。若是頭腦有病無錢買藥,不如逝者安息,一路走好。”
小廳寂靜。
靖王妃心臟怦怦亂跳,險些活活氣死!
這死丫頭,居然咒她逝者安息,一路走好?!
她氣得雙頰通紅,面容扭曲,余光瞧見蕭弈,又急忙按捺住焦躁。
她雙目垂淚,可憐地望向蕭弈,“弈兒,你看嬌嬌……”
她得叫蕭弈知道,南寶衣絕對是上房揭瓦的那種女人,娶回家,只會導致家宅不寧!
蕭弈懶洋洋地托著腮,薄唇還抿著淺笑。
有時候看女人吵架,也挺有意思。
只是這位姨母,手段未免太低劣。
跟他母親比起來,差的太遠。
怪不得一個能當把持朝堂的皇后,一個只能遠嫁為王妃,還是不受寵的那種……
“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