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在鬼畫符之前他手把手教她練的字,和兩個蒲團,也都已經(jīng)不在了。
怪可惜的。黃清若還想當(dāng)作他褻瀆神明的證據(jù)。
經(jīng)文紙和蒲團,都留下了他引著她一起褻瀆神明的證據(jù)。
黃清若又自己重新寫了一遍。
憑借印象里昨晚他一邊硌著她一邊裝模作樣道貌岸然地教授她的精髓,將寫過的那些經(jīng)文都再寫一遍。
梁京白帶著早飯回來的時候,黃清若還差最后幾個字沒寫完。
他放了早餐在禪桌上,就站在一旁看。他身上攜裹著外面雨絲的清涼潮意和春天的清新氣息。
無聲地飄入黃清若的鼻息之中,彰顯著他強烈的存在感。
很快,黃清若擱下筆。
心平靜氣專心致志寫出來的字,她自己也是滿意的。
而她自己滿意就足夠。
她沒問梁京白的評價,移到一旁去自顧自吃早飯。
梁京白也沒有主動做出評價,這才走去屏風(fēng)后面換掉縵衣。
黃清若問:“六哥打算什么時候送我回去?”
換完衣服的梁京白從屏風(fēng)后繞出來:“你吃完。”今次倒是不多關(guān)她一會兒?黃清若不能說“受寵若驚”,但感覺到奇怪。
事實證明不是梁京白不想多關(guān)她一會兒,而是確實有事:“去博物院,拿碎片。”
黃清若喝粥的手一頓:“文嬰大師回國的具體時間定下來了?”
否則他如此著急?
昨天進山之前,他怎么不順便一起帶上?
梁京白的答案比她猜測得更緊迫:“已經(jīng)回國了。”
黃清若聞言完全停下喝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