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黃清若是絕對不會多管閑事的,他摔了就摔了吧。
現在也就是想問他究竟認識不認識翡翠圓盤才如此的。
而她卻接連兩次好心辦壞事。
黃清若心道:要不還是不問了,都把人得罪這樣,問什么問?
管樂見狀不高興,連著方才他弄紅了黃清若手背的那份氣一塊撒:“你這老頭怎么不識好人心?清若不計前嫌,好心把你從人群中救過來,你這什么態度?啞巴嗎?連句謝謝都不會講?”
她并沒有管這老頭究竟是哪兒人,反正用的中文講。
老頭也不知是不是聽不懂,反正就是依舊不理人,拄正了他的紅木龍頭拐杖,自顧自地要從她們這邊離開。
“你不僅是啞巴,還是聾子嗎?”管樂皺眉。
這期間黃清若重新將老人家上下打量了一遍。
她再次確認,在今天之前,她絕對絕對沒有見過這位老人家。
而且這老人家非常地面生,也并沒有長得像她生活中認識的哪個人。
那么究竟是為什么,剛才她莫名有種熟悉感?
黃清若將重點落在老人家的那雙眼睛上。
此時老人家并未與她對視,他微微垂了眼睛,在整理他的蠶絲唐裝,好像嫌棄剛剛警衛架他的時候,將他的衣服弄皺了。
他還拉了拉他的手套。
所以黃清若看不到他的眼珠子,能觀察到的就是他眼角的皺紋跟刀刻似的,眼皮松垮褶子也多。
沒什么特殊的。
管樂的腦袋挨過來黃清若的腦袋,小聲地問:“他不是咱們同胞吧?”
黃清若想說:都教訓了人家那么多話,現在才問,還有什么意義?
“我也不知道。”沒準人家真是個脾氣古怪性格乖戾的孤寡啞巴。
看老人家執意要離開,黃清若示意警衛和保鏢留出個縫,放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