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回到桌前。
長嘆一聲。
“剛才或許自己聽錯了吧。”
“這個世界的人,怎么會叫那個詞語。”
看著熟睡的小女娃,顧長安想起了自己萍兒。
如果萍兒長大,也會這般可愛非常吧。
本來今日,斬了蒻景教的人后,他見小女娃的危險解除了,于是便跟“桃花釀”里的眾人道別,往山下走去。
他本來走之前,還想問一下小娃娃是否在煬山見過月兒。
誰知這小女娃竟然跟他下山,后面又一直跟著,他走到哪,她跟到哪。
而且小女娃的輕功極好,他試探了一下,雖然未動用全力,但試出了小女娃的輕功遠在自己之上。
為此,顧長安有些咋舌。
這小娃娃到底是啥長大的啊,這天賦也太逆天了。
難怪能從煬山一路逃到莣山。
蒻景教的那群人,應該沒少吃這小娃娃輕功的苦頭。
只可惜,她好像只會輕功。
顧長安無奈苦笑了一下。
“也是,要是她但凡再會一種攻擊性武學,再配合上她那驚為天人的輕功,那估計故事就要改寫了,是她一路追殺蒻景教的人到莣山了。”
他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畫面。
一個打扮得可可愛愛的小娃娃手里拿著一把小刀,揮刀的樣子還有些笨拙,但一臉壞笑的對蒻景教的人說。
“壞叔叔們,都藏好沒?我要來了哦!”
顧長安為自己的腦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