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寧來回踱步,蛾眉微蹙,猜測又道:“難怪阿史那頜利這幾日早朝稱病未至,我的線人來報,他也不在自己的府邸,連他的家眷也跟著失蹤,多方查探也不知他隱于何地?令人稱奇的是,他在大明城的府邸這些日子增強了防衛,似乎在防患著什么?如今結合你所訴,他應該是防著你了,派去埋伏你的人部被殺了,這令他擔憂,即使不確定是你,但能殺了修行人士,這足以證明有蛻凡傳說之士參與其中,絕對不容小覷,一個修仙人士的怒火不是他能輕易承受的。”
“你有何計劃?”王川問道,一邊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大咧咧的喝著。
“你目前是不可再露面了,有些事情,已經出離了凡人范疇,有需要你出馬了。”慧寧也坐下,輕抿香茶,看著王川道。
王川莞爾一笑,又道:“這我知道,所以才悄悄的來見你。另外一件事情,你們和唐國開戰了?”
慧寧聞言,再次露出憂色,道:“這也是一件令我頭痛之事,父王似乎變了,令人措手不及。”
“此話怎講?”
“父王如今對我很冷漠,仿佛不認識我一般,而且不聽我諫言,如今不論何事都向著阿史那頜利。出兵一事,我被蒙在鼓里,也就事情發生后才知曉。”慧寧氣不忿道。
“哦,竟有此事,太蹊蹺了,我到想去見見你父王了,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王川放下茶水,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父王如今連我都不見,宮內的嬪妃都無法近身,據我調查,父王如今似乎和方仙道這個玄門教派走的很近。”慧寧把玩著自己的一縷發絲,看向王川,說道。
“方仙道?是了,你父王如今和誰走的近,貼身的人是誰?”王川若有所思,詢問。
“以往一直是馬公公,因為馬公公是父王幼時就侍奉在身邊的,如今馬公公也近不得身,具我探查,父王與方仙道的一個道士在書房詳談過后,就變得如此這般不近人情。”慧寧眸光露出思索,說道。
“也許吧,問題就出在這個道士身上,方仙道這個教派最可疑了。”王川霍然起身,斷然道。
他越想越覺得可能,一個人的秉性不可能在短短幾日之內,有這般大變化,尤其是帝王,前后反差巨大,這令人生疑。
“我們必須有所行動,否則事情會變的不可收拾,那時就遲了,我想要見到這個道士,你能辦到嗎,私下里。”王川站起身來,瞳光閃爍異彩,詢問慧寧。
“很難?~方仙道很神秘,我派的人員試圖滲透,最終只能在外圍,無法得到核心的消息。”慧寧端著杯盞,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景色,幽幽說道。
王川聞言,皺眉,真是步步受制于人的感覺。
慧寧轉眸一想,接著道:“也不是完束手無策,我只能支開父王書房周圍的太監和丫鬟,屏退左右,最后能否見到那個神秘的道士,就要靠你了。”慧寧看著王川,探尋道。
“唯有如此了。”王川考慮了下,答應道,大戰過一場之后,他考慮問題,簡單直接了很多,大不了一戰而已,實力定勝負。
慧寧得到肯定答復,走到桌邊,放下杯盞,輕語道:“好吧,我立刻去著手此事,你等我消息!待在在這里,莫要在走了,我很快回來。”
王川點首。
慧寧走后,王川一個人在屋子里面,回想著這幾日的經歷,突然心中一動,從懷中取出一個古怪的灰色袋子,仔細觀察,冥冥中,王川感應出,此物有靈力波動,難道是傳說中的儲物袋,芥子納須你?但如何打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