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瀟湘。”嬌嬌喊了聲。
“嫂嫂。”喻瀟湘看過來,上前兩步,拉住嬌嬌的手,關切的問,“嫂嫂,這兩天你去哪里了呀?”
“在跪祠堂啊。”
“啊,”喻瀟湘驚訝,“你還在跪祠堂呀?”
嬌嬌點頭:“是啊,不是罰跪兩天嘛,剛剛才到時辰。”
喻夫人在一旁聽著也有些驚訝。
“哦,這樣啊。我就說嫂嫂是最關心哥哥的了,哥哥發燒最擔心的莫過于嫂嫂,怎么會不在呢,原來是去跪祠堂了啊。”
嬌嬌朝臥房里張望:“小相公他怎么樣了?”
喻瀟湘拉著她:“哥哥高燒昏迷了一天,剛剛才醒來了那么一小會兒,被大夫喂了藥又睡下了。剛剛哥哥醒來的時候還在到處找嫂嫂呢。”
嬌嬌擔憂極了,抬步就要進去,喻瀟湘卻拉著她不放手,阻攔道:“嫂嫂,你在祠堂跪了兩天一定累壞了吧,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休息一下?等哥哥醒了我馬上去叫你。”
“換什么衣服啊,小相公他燒還沒退,我先進去看看他。”嬌嬌越過喻瀟湘走進了臥房。
“誒,嫂嫂……”喻瀟湘伸著手追在后面,卻已阻擋不及。
臥房內,床前,一個穿著一身白衣飄飄,披著烏黑的長發的少女坐在旁邊。她手里拿著帕子,一點一點輕輕的沾拭著喻竹楠額頭上的虛汗。動作輕巧溫柔,眼神里滿是愛意。
“你怎么會在這里!”嬌嬌怒火朝天。
此時坐在她和喻竹楠床邊的人正是被喻竹楠的好表妹白芷兒。
“啊!”白芷兒聽到嬌嬌的聲音,回頭看到嬌嬌,手帕掉在而來地上,“來人吶,救命啊!”她失魂的喊著,仿佛看到嬌嬌就跟看到了厲鬼一樣,嚇得不得了。
喻夫人跟在喻瀟湘的身后也趕了進來,聽到白芷兒的尖叫,大叫:“嬌嬌,你要干什么!”
嬌嬌什么也沒干,她茫然的轉過頭看向蜂擁而至的人們,他們全都警惕的看著她。明明白芷兒才是做錯了事的那個人啊……
嬌嬌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拳頭都不知道該對向誰,對向哪里。
算了吧,就這樣吧。
她頹然的嘆了口氣,松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