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化龍兩手捧著沉甸甸的協議,渾身顫抖起來,眼圈也是紅了,呆呆地望著越去越遠的陳天,竟然跪了下來,余澤見狀也立即跪下。
穆家眾人從車子的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幕,也被深深震撼了,這可是跺跺腳就讓東北抖三抖的余化龍和他的兒子余澤,竟然跪了下來,完全不顧別人的眼光。
穆金洪暗暗朝陳天豎起了大拇指,余家即使已經不是東北第一,可資產也是不得了的數字,這么年輕,這么唾手可得的誘惑竟然能夠不在乎。
可是就因為這樣,這曾經堂堂的東北王更加感激涕零以后恨不得要為陳先生抹脖子了,收服人心,要的可遠不只是武力啊。
更讓穆金洪覺得了不得的是,陳天或許根本就沒有把收服余家放在心上,甚至都沒想過收服,就這么解決了。
這年輕人,實在太了不得了。
穆躍光也是暗暗搖頭,示意穆永銘多學著點,如果自己這個兒子,穆家將來唯一的繼承人能從陳先生身上學到一星半點,也是家族之幸啊。
余家這樣,穆家在東北也就基本可以安枕無憂一些年了,對穆家來說更是一個巨大的發展良機,想到這里,穆躍光更加激動。
車子很快到了穆家,穆家眾人更是盛情款待,好不熱鬧。
“陳先生,既然上官小姐沒事了,更要多喝幾杯了,你可是我們穆家的恩人,不光幫我父親治好了病,還為穆家的發展掃清了障礙,實在太感謝了。”穆躍光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穆先生,坐,坐,你這樣,我怎么好意思坐下。”穆家都是正直之人,而且跟郭牧春有淵源,陳天自然對穆家家主穆躍光和穆永銘的爺爺穆金洪比較尊重。
“不不不,陳先生,你坐,你坐,我站著就可以。”穆躍光擺著手就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陳天自然要站起來,也喝干了杯中的酒,“好了,好了,我們都坐下喝,都不要站起來了。”這些人太熱情了,別人站起來,自己總歸不好弄得跟大爺似的,起起站站實在太沒意思了。
上官雪在陳天身旁坐著,看這么多人輪番上陣,想來是打算把他灌醉,今天好不讓他走了,可是多少杯能把他灌醉呢,誰也不知道。
何況他是可以通過手段把自己體內的酒精逼出來的。
看著穆家眾人一個個做著無用功,上官雪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如果他真的被灌醉了也不是什么壞事吧,讓他多休息一天,只不過昨天來到就看到了穆家只給自己和陳天安排了一個房間。
想到這里,上官雪臉上微微一紅。
“你思春了還是喝多了,怎么連也紅了,要不先去房間休息一下吧。”陳天“忙里偷閑”跟上官雪碰了一杯。
上官雪瞪了陳天一眼,狠狠在陳天腿上掐了一下,陳天痛得齜牙咧嘴,卻也不好叫出來,只也一把抓在了上官雪腿上。
上官雪瞪起了眼睛,那意思是你也抓我?
陳天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