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缺德,這些外邦是遠(yuǎn)道而來的貴客,要是和里邊的武小侯爺發(fā)生點(diǎn)兒什么,可有的好看了。”
霍仙沒想到做的好事竟然被人給撞見了。來人倚在共極堂的花墻上,看著霍仙似笑非笑,并沒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看來是自己人。
“你聽的懂?”霍仙見來人從墻角里走出來,竟然是一個仙氣飄飄的美男子。墨竹蘭香長身而立,打著一把無字素扇子,溫文爾雅。
“略懂一二,比不上小哥好計(jì)謀。在下司馬儒,是個小醫(yī)生,不知能否有幸和小哥交個朋友?”
司馬儒扇子一收,朝霍仙作揖見禮,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煞是好看。
最怕無形之中散發(fā)的魅力,霍仙要是個女的,估計(jì)這會兒雙腿都要化在他面前了。
可惜,司馬儒的媚眼拋得再盤亮,霍仙對這一掛的都不感興趣。
“不交,告辭。”
“唉,別走啊!”司馬儒頭一次遭到拒絕,十分錯愕,見霍仙欲走,伸手就去拉他的袖子。本想拽他回來尋個解釋的,結(jié)果可能過于急切,用得勁大了些,司馬儒扯著霍仙的袖子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圈,兩人Duang的一下撞在身后的花墻上,臉對著臉,嘴唇對著嘴唇。
“大庭廣眾之下悠著點(diǎn)兒,共極堂就在你們后邊,進(jìn)去里邊開個房間吧!”
“荊十八。”司馬儒手疾眼快的一把將霍仙拉開塞在了自己后邊,滿臉爆紅。
真刺激,來人竟是攝政王的侍衛(wèi),昨晚上霍仙見著他了。
幸好荊十八沒有打探別人隱私的癖好,避開司馬儒身后的霍仙沒有看他,只是給司馬儒交代了王爺?shù)氖拢骸爸卸疽亚澹褪乔榫w有些失控,神醫(yī)辦完了私事,還望到府上診脈。”荊十八抱拳離開,霍仙和司馬儒雙雙松了一口氣。
“抱歉,連累你遭誤會了。”
“呼,還好他沒看見我的臉。”
“說的也是。”司馬儒無辜地癟癟嘴,“只是我的名聲算是交代在這了,我犧牲這么大,你是不是應(yīng)該跟我交個朋友來彌補(bǔ)我?”
“不可以,當(dāng)然絕對不可以!”跟攝政王的人交朋友,我是嫌死的不夠快嘛!霍仙一刻都不敢多待,拔腿就跑。徒留下司馬儒獨(dú)自嘆息,看來他的魅力是大不如前了。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有意思的,竟然連名字都不愿意跟他說就跑了,真?zhèn)摹?br/>
不過攝政王府還是要去的,銀子還是要賺的。
“進(jìn)錯了房間,人找不到了?”
攝政王恨不得將地上跪著負(fù)荊請罪的荊十八一掌拍碎,以泄心頭只恨。從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他被……簡直難以啟齒。攝政王長這么大,從沒受過如此大辱,想都不敢想。關(guān)鍵人還跑了,奇恥大辱!
而現(xiàn)在荊十八卻說,是他走錯了房間,昨天跟他在一起的不是他們找的陰時出生的姑娘。攝政王當(dāng)然知道不是姑娘!一想到這兒,攝政王只覺得眼前一黑,就要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