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嗎”事件后,原飛星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原意是想給池淵幾分顏色瞧瞧,證明他也不是什么任由欺負的軟蛋。男人嗎,這種事情誰不會啊!
但沒想到池淵那臭流氓直接拿著他給的顏色,原地開起了大染坊,還特么是專染黃色的!騷不過他認輸,但自從他上次主動按上去后,仿佛誤打誤撞,碰開了池淵身上某個不得了的開關。或是池淵發現了撩撥他的趣味,每天不抽空逗他一逗,就像覺得不圓滿一樣。
原飛星被迫一點一點的,賺起了圓滿度和補償金……日常被撩到面紅耳赤,騷又騷不過,被人碾壓的滋味可太難受了。
而他多次向系統購買數據香煙,卻總是會在扣錢后收到草莓數據軟糖:[吸煙有害健康哦親親,這邊建議您吃糖呢~]
原飛星暴躁:[數據香煙有害個毛健康啊!]
系統:[嚶嚶嚶,你好兇啊~]
系統:[任務對象行為,請不要上升系統,咦嘻嘻嘻。]
原飛星:[……]
……
余小川禮貌的敲開大門,黑洞洞的槍口抵在女人的頭上,他彎唇笑了笑,漂亮溫暖美好一如從前,像一個降臨在人間的小天使。
他槍法生疏,打了幾槍才打中男人□□。巨大的后坐力讓他手心生疼,不過還好,與報仇雪恨的暢快相比,這點傷痛又算的了什么?
余小川的時間很寶貴,但他還是想讓男人再多痛一會兒。于是他將槍口轉向一旁的女人,這個面容姣好保養得宜的女人,看起來并未比當年在他家破口大罵時衰老很多。女人在他的笑容下抖如篩糠,很快,對方身下就流淌出一灘黃湯。
讓余小川惡心得要死,他恨她更恨她那個在學校散布謠言的兒子,那個將他一步推入地獄的男孩,但他們卻不在他的狩獵范圍。這些人固然可恨,像臭蟲蛆蛹讓人作嘔,但他依舊不能,因為他不想和那些向無知孩童伸出魔掌的畜生淪為一類。
他是一個清醒的屠夫,不是劊子手。臨走前他又打了幾槍,男人的頭才轟然炸裂,灰質血漿瞬間爆發,噴灑在一旁即將暈厥的女人臉上。
余小川離開了,算算時間程昱丟槍的事情應該快被處理了吧?不過還沒結束,只是失去政治生涯怎么夠呢?他將電話打到z城警局主動提出邀約,地點在一座即將被炸毀重建的廢橋上,是他很久之前就看中的地方。
余小川要求程昱必須到場,他只愿意被他一個人逮捕,不然他手里的槍,可能還有更多的用處。
程昱如約來到廢橋上,余小川看得到不遠處停著的幾輛警車,也知道在看不到的角落應該布置了不少狙擊手。就好像,他是一個窮兇極惡殺人如麻的惡魔,想到這里,余小川舔了舔唇角,好像這么說也沒什么問題。
程昱胡子拉碴很是憔悴,他至今無法相信枕邊人就是連環殺人魔,他恍惚間問道:“小川,不是你做的對嗎?”
余小川擔心狙擊手隨時開槍,選擇直接切入主題,完成他的最后一步。他唇角微微勾起,漂亮的桃花眼彎起,煥發著動人的光彩,讓程昱看得有些失神。
“程昱,你曾經在家里見過我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