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正午,春光灑入,映照得,那嶄新的錦衣燁燁生光。
眾人的視線聚攏過來。
“您指的是……”邢捕頭銳利的眸子,略顯迷茫。
齊平嘆了口氣:“別看我,看窗子?!?br/>
窗子?
眾捕快看去,日光下,纖毫畢現,那破舊窗欞下,有些許灰塵,不規則散落,存在擦拭痕跡。
可也僅此而已,又什麼可看?
齊平無語,只好提示道:
“先前你們說,這周圍房屋久無人居,想來灰塵堆積,而房屋內,無論桌椅,地面,卻都很乾凈。”
邢捕頭不覺有異:“兇手曾拭去屋外足跡,足見警惕,想來事發前,便已清掃過房屋?!?br/>
齊平點頭:
“說的有理,可兇手為何要擦窗子?擦拭地面,可免足印,擦拭桌椅,可免手印,可這窗子,與作案無關,擦它作甚。”
邢捕頭愣了下。
一名捕快試探道:“許是兇手清掃房屋時,順手便擦了下,這……并無問題吧?”
齊平看向他,追問:
“何為順手?若兇手要擦,為何擦的不徹底,還留下許多?以其謹慎X格,怎麼多此一舉?”
捕快語塞。
齊平連珠Pa0般發問:
“好吧,假定兇手的確只是順手擦了下,那方才我推開窗時,為何灰塵揚起不多?”
這話問出,邢捕頭眼神一凝。
腦海中,回憶起此前,齊平推開木窗時的情景,當時,的確有灰塵灑落,但……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