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逞兇賣狠還能干什么？”費明玨半撐起身反手擦了下唇瓣，牙齒磕到了內臉頰，滿口的血腥味。

    “還能拿錢砸死你！”季星寒探進上衣口袋，刷的掏出一疊紅票子，呼啦一下朝著費明玨砸過去。

    嘩啦一聲，漫天的大紅錢紛紛揚揚的飄灑下來，眾人看著這景象完全呆住了。

    “這錢是送你進醫院的！”乘著學生呆愣，季星寒上前揪起費明玨的衣襟，又是一拳。

    “沒人教過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么？”截住季星寒的拳頭，費明玨用力一握，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那就看看誰的拳頭硬！”

    “別打了，別打了。”學生們紛紛喊到，男學員們上前拉架卻連著被揍了好幾下。

    “老板，費老師，別打了。”嚇呆的小妹從人群后方擠了過來，連連喊道。奈何尖叫聲四起，兩人壓根聽不到。

    扭打的兩人終于被男學員給架開了。季星寒的衣服被撕爛，騷包的發型亂七八糟，臉頰腫的高高的。鞋子還掉了一只。費明玨的臉上全是紅腫的傷。眼睛還被打腫了，因為穿的背心，露出的手臂上盡是被抓的傷痕。目測比季星寒慘了不止一星半點。

    “我特么就是熊孩子，我特么就是錢多，我特么就是不用工作也能比你瀟灑。”呸！季星寒吐出一口血水。被人架住的長腿還時不時的踢一下，整個端的痞子無賴的行徑。

    費明玨捂著眼睛，喘著粗氣，他比季星寒年長但一向斯文，哪里是這從小就打架斗毆的小霸王的對手。

    “費老師！”小妹看著費明玨的傷呆了，趕緊去冰箱找冰塊，翻了半天也沒有，只能拿了一塊狗狗吃的凍雞胸肉用毛巾包著遞了上去。

    蹦跳不已的季星寒突然不動了，冷冷的看著小妹的行動。

    “哼！”甩開架住他的人，找到踢飛的鞋，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去。

    “站住！費老師被你打成這樣，我們要報警的。”馬容飛對著季星寒的背影喊到。

    “呵，那你還等什么？趕緊報！”季星寒頓了腳，舌尖抵了抵疼的一抽一抽的內臉頰說道。

    “不用了，我沒事，皮外傷。”費明玨拿著泛著腥味的毛巾敷著眼睛連忙擺手。

    “飛飛，把錢撿起來。小妹跟我來下辦公室。”

    “哦哦哦。”馬容飛趕緊蹲下身撿錢，學員也各自將腳邊的紅票子撿起交給馬容飛。

    “這是全球幾個派系殿堂級的職業裝，你的天賦很好，可以試著放寬自己的眼光。突破一下自己。”費明玨將那本有些舊的書遞給小妹。

    “費老師……我連運剪都還不利索，這個是不是太遙遠了？”小妹沒有接，從小到大，她爸就對她說要腳踏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