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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燈火流水般閃過,耳邊是雷鳴般的“為愛放棄天長地久”,楚景拿了杯紅島冰茶,眉角隱忍跳動,聞言想也沒想:“我們能有什么不好?”
“我發現你跟宋知夏相處得挺牛批啊,”于青柏喝得有些微醺,眼神亦迷離,“宋知夏對你那么好,你究竟怎么做到的?”
單身二十六年,于青柏最近也遇到了個人,一見傾心,再見心動,苦苦追求,可別人高冷得一批。
他身邊盡是些不靠譜包小明星的,用完就扔,隨手換新,有時候兩個月連睡三個都不帶重樣,老實講,楚景是這些人里最好的。
三年如一日,楚景只跟宋知夏發展固定關系,從來沒亂搞過。
最讓于青柏佩服的一點是,楚景對宋知夏如此之差,宋知夏居然對他死心塌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毫無任何怨言。
這種迷魂湯配方,誰不想擁有呢?
于青柏身體朝楚景探近了些,暗含期待。
楚景手握酒杯,斑斕燈光灑在他半邊臉頰,勾勒出冷峻輪廓,他眼神有那么一瞬放空。
隨著于青柏宋知夏對你那么好這句話,他腦子里浮現出來的,是之前宋知夏以他為中心,忙前忙后,甚至在生病時都會給他泡手磨咖啡,知錯就改,絕不惹他生氣。
再然后,畫面急速倒轉,宋知夏看著他,一臉認真道,不會有那一天,你想多了。
在電話里溫和而果決道,我為我之前的眼瞎而道歉,我們分手吧。
兩相對比,無比鮮明而諷刺。
如同充滿氣的氣球,鼓脹酸軟,充滿隨時會爆發的憤恨不平。
楚景仰頭灌下紅酒,淡淡道:“也沒什么。”
跟楚景做朋友了二十多年,于青柏看出此刻他心情不佳,他不由得納悶,幾度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怕踩雷。
一杯酒接一杯酒灌下去,楚景忽然問:“我對宋知夏不好嗎?”
于青柏啊?了聲,心道好家伙,這問題問的,難道你心里沒點數?
他組織措辭,笑了下:“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問我這個問題。”
卡座與卡座間有隔簾,角度問題,楚景這桌可以瞥見斜對方的卡座,他眸光不經意掃過,酒保正在推銷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