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第三者,我和陸可兒只差了一歲,可陸可兒的母親是她八歲的時候才去世的,可你不一樣”,陸榕反握住程琛的手,“你的媽媽是被你爸爸騙了,害得你也成為孤兒顛沛流離,你是無辜的,我不希望因為我鬧得你們兄弟不愉快……”
“我不喜歡你這樣貶低自己,你也是無辜的”,程琛忽然冷靜下來,把陸榕用力摟入懷中,“對不起?!?br/>
他一直為自己的私生子身份自卑,覺得陸榕也是因此對他有偏見。
現(xiàn)在從陸榕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他心口發(fā)熱發(fā)麻,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占領(lǐng)全身,“謝謝你。”
“那你還生我的氣嗎?”陸榕哼哼的拿喬,“而且……你昨晚上,也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我都沒生你的氣……”
程琛俊臉浮上疑惑:“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我難道打你了嗎?”
陸榕松開抱住程琛的手質(zhì)問:“你對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
程琛擰起眉心:“我真的對你動手?”
“你……”陸榕猛地推開程琛,“你自己回去反思,想不起來就別見我了!”
半山別墅,風(fēng)景開闊秀麗,空氣清新,偌大的山頭只有幾處人家,全是京都有名有姓的富貴人。
程越澤在自己的別墅開了個露天燒烤派對,慶祝sugarpunk完成式。
作為被宴請的一員,陸榕站在窗前,悄悄摸摸的從包里掏出一包粉末打開,一邊往酒里斟酌著倒入,一邊緊張的探頭望向窗外,生怕被來來去去的人給發(fā)現(xiàn)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應(yīng)該專注折磨女主的程越澤屢屢將矛頭對準(zhǔn)了她。
但現(xiàn)在重新把程越澤的注意力引到女主陸可兒身上也不晚,上次的春藥剛好沒用完,這次下在程越澤的酒里,絕對萬無一失,有潔癖又不可一世的大總裁中春藥一柱擎天了怎么辦,當(dāng)然是抓住心中早已暗自傾心的小嬌妻瀉火呀!
從此以后夜夜笙歌,哪里還會有閑心針對旗下一個可憐兮兮的社畜呢?
“嘿嘿嘿……”
想到原著那些活色生香的強制愛情節(jié),陸榕情不自禁露出有些猥瑣的笑。
“陸小姐,你在做什么?”
乍然從背后響起的聲音,打斷陸榕的暢想,也嚇得做壞事的陸榕手一抖,紙包里的粉末全進了高腳杯里。
陸榕手忙腳亂的把紙揉成團攥在掌心,然后轉(zhuǎn)身端起得體優(yōu)雅的微笑,“我在倒酒呀!”
不回頭還好,一回頭陸榕又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