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錯吧?飛紅行首剛才說是廣陵王?”
“是那個無惡不作的紈绔?他還會寫詩?”
“怎么可能?從哪抄的吧?”
眾人竊竊私語。
剛才恭賀王伯光時,他們不吝溢美之辭。
但現在方未寒獲得了魁首,他們寧愿相信是方未寒抄的詩詞,甚至懷疑是浣花樓的行首們看走了眼,就是沒有一人認為方未寒是靠自己做出的詩。
皇權式微,世家弄權;往日之傷,今猶陣痛。
人心本就如此,無可苛責。
昔日的名聲就像是強加在他身上的枷鎖一般,讓他寸步難行。
沈元興僵硬地一點一點扭動脖子,看向了身邊的方未寒。
“未……未寒?你到底寫了什么東西?”
方未寒今天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點。
這真的是傳聞中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小王爺?
方未寒只能盡力保持微笑。
他甚至還刻意笑得傻了些,以便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親切。
“伯光,這……”
盧生象驚疑不定地問道。
要說方未寒能寫出來這種能作為詩會榜首的詩,他是萬萬不信的。
那就一個不學無術的舔狗罷了,談不上壞,但也絕對沒什么大才。
怎么可能能在詩文一道力壓王伯光一頭?
“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