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是隔了一會兒才進的包廂,他走進來時,服務生已經給許愿斟上了茶,隔著裊裊熱氣她漠然的眸光,冷的了無溫度。
左占重重的深吸了口氣,眼神支走了服務生,在桌前落座,“身體好些了嗎?”
他望著她,“聽說你這兩天都在醫院,是你身體又怎么了?還是……簡妍?”
許愿沒說話,只打開包包,拿出了個檔案袋,扔到他手邊。
左占疑惑的蹙下眉,打開看到里面文件內容時,他視線沉了,“你這又是干什么?”
這些內容,都是和左氏傳媒以及旗下藝人相關的。
“別再找席氏的麻煩,也別再去招惹席衍,否則現在是左氏傳媒,接下來——就是你左氏分部和tdd了。”許愿不在意他和廖江城之間的恩怨,這兩人爭斗早也不是新鮮事,而席衍,從始至終和這一切都無關。
左占臉色微深,“你是為了姓席的,才來和我見面的?!?br/>
說出這話時,他竟有一絲想笑。
就在剛剛,他甚至有一絲認為她純粹只是來見他的,所以,左占已經打消了原本的打算,但結果呢?真諷刺!
她為了別的男人……
光這一點,就像在他心上扎了一把刀。
“我說這些,是秉存著以前合作過的立場,至于是否采納,那是你的事情,但我也直說一句,于席氏為敵,就是與我許氏為敵,左總,您好好斟酌。”許愿仁至義盡。
她不會再讓席衍因為她,或者她的許氏,而再受到半點的損失,這無關感情,只是就事論事。
但她這一席話,就像激流深深的震痛了左占的思緒,讓他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許愿剛起身,就看到一份文件扔到了她近旁,左占說,“打開看看。”
他本來是不想再給她看這些的,但是……
許愿在翻開的一剎那,就愣住了。
頃刻間,隨著文件中一張有一張的照片,渾身血液凝固凍結,每一寸關節都生了鐵銹,硬是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廖東興是你的殺父母仇人,對吧?!弊笳伎聪蛩廁v的眸光染著寒,“那在你拋開前塵舊怨,不顧父母含怨九泉,和廖江城訂婚時,他有沒有告訴你,廖東興還活著呢。”
許愿的思緒全都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