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往前走了幾步,視線更沉,“你和他都干什么了?”
許愿充耳不聞,繞過他就進了醫院。
左占忙跟過去,但他有傷在身,實在走不快,等他追過去了,許愿早已乘著電梯上樓了。
等他再上樓,許愿已經回了自己病房,還反鎖了門,左占沒推開,只能敲門。
叩叩叩……
“愿愿,你吃飯了嗎?我讓人準備了些飯菜,都是你喜歡吃的,陪我……”他躊躇的措辭,又改口,“要不要吃一點?你胃不好,晚上不能不吃東西。”
房內一點動靜都沒有。
左占想了想,又改撥她電話,但很不湊巧,許愿把他拉黑了。
他鍥而不舍,要來芮沉的電話,可只響了一聲就被掛斷,繼而,又進了黑名單。
左占緊了緊眉,她可以滿眼微笑的對別的男人,卻連一絲一點的目光和話語都不給自己!
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剛想喚護士拿鑰匙,芮沉就忙勸阻,壓低聲,“左總,真別這樣,許總的脾氣吃軟不吃硬,您不是清楚嗎。”
吃軟……他現在還不夠軟嗎?!
芮沉好說歹說,勉強才攙著他先回了病房。
外面一清凈,許愿也才稍松了口氣,但感覺特別累。
她揉了揉頭,感覺好像有點發燒,現在這身體,如果真燒起來,就麻煩了,項目還有一堆事等她,這個時候可不能倒下來。
許愿忙喚來護士,給自己輸液注藥。
轉天,先和席衍溝通核對合同,確認無誤后雙方簽字,這件事落成后,席衍手邊事宜也交代安排的差不多,和她依依惜別一番后,他就去了機場。
許愿也將整理出的全部資料,一部分讓肖罪送去銀行,一部分讓林副總送去凌南集團。
她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連正常輸液都有些心神不寧。
果然幾個小時后,肖罪和林副總雙雙鎩羽而歸。
林副總一臉敗興憤然,“我去凌南等了四個多小時,連蔣總的面都沒見到,秘書態度特別差,還一問三不知,我看就是故意躲著我們,我就納悶了,之前都答應好好的,而且凌南這么大的公司,怎么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