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不由自主的身形一頓,席衍下意識的余光就掃到后方走來的男人,本能的先長臂摟住她,聲音溫潤,“別怕,我處理。”
她不是怕,是怒,是憤。
左占箭步一上前,就沖過來擒住許愿手腕,將她扯入了自己懷中,“別走,我什么都不怪你了,也知道你生病了,我會陪你治病……”
“你本來就沒有資格怪她,更不配再陪她,讓開!”席衍打斷他,強硬的想拂開左占,他卻桎梏著許愿不放。
而側方停著的幾臺車,此時紛紛有人走下。
為首的是肖罪,領著十幾名許氏的安保人員。
另一邊的是席衍的秘書,帶著二十來名雇傭保鏢。
浩浩蕩蕩,兩方人匯總,齊刷刷虎視眈眈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左占身上。
他冷然的陰眸中閃著盛怒的星火,毫無懼色的嗤笑,氣力極大的將許愿箍入懷中,壓低聲,“你就這么不想和我走嗎?”
他聲音暗啞,低下的眸光隱忍。
許愿看著他的目光,陌生到左占心生寒涼,不禁一顫。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眾人耳膜。
一輛輛商務車紛紛在近處停下,芮沉下車的同時,還有隨之而來的左先生,以及左氏的一些保鏢。
左先生二話不說,一臉慍怒的上前扯過左占,抬手就扇了一巴掌,“都是你咎由自取的,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之后,就對保鏢們吩咐,“給我把他帶回去!”
左占一震,一邊眼神威懾保鏢不敢上前,一邊動了動腮幫,擦去嘴角血漬,迎著父親道,“爸,你別管我,要回去我也要帶她一起回去!”
這三方的陣仗極大,機場外不少旅客紛紛往這邊看熱鬧。
左占死死的扣著許愿的手臂,一瞬不瞬的星眸望著她,“跟我回去,許愿,回去我們好好的,嗯?”
許愿跌宕的情緒沖破沉默,一字一頓,“不可能!”
左占心口一痛,還想說的話,被左先生呵斷,“你還嫌鬧得不夠丟人是怎么的?跟我回去!”
左占咬碎滿口銀牙,他費了這么多周折,就是為了把她弄回去,現在箭在弦上,別說鬧大了,就算顏面盡失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