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頂層,迎著傍晚的涼風,廖江城倚著欄桿吸煙。
霧霾滲著光線打在他冷白的肌膚上,煙霧從薄唇間溢出,晚霞的光影湮滅不住他眼瞳中的躁郁。
衛焺遠遠的凝他,不住嘆息。
不久前手下查找到溫暖,結果趕過去撲了空,只巧合的遇到晏詩崎,連溫暖那女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左占是早有防備,現在找這一人如同大海撈針。
廖江城臉色幽沉,兩指摁滅香煙,掀眸往一側晏詩崎身上掃了眼,吩咐衛焺,“電話給我。”
衛焺忙照做。
廖江城接過電話,通訊錄上很快找到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省去所有寒暄環節,廖江城直接進入主題,“我也不廢話了,左占,你弟弟在我手上,想要他活命,馬上帶溫暖過來!”
“那就撕票吧。”那邊聲線果斷,隨之掛了電話。
“我草!”廖江城有種想砸手機的沖動。
旋即,他電話又回撥了過去,同時疾步過去,朝著晏詩崎小腹給了一拳,在他吃痛時,廖江城把接通的電話放在了他耳邊。
晏詩崎疼的倒吸冷氣,“哥,真是我,那個……”
“晏詩崎。”左占搶過話頭,聲音低冷,“你從小練習拳擊散打,前不久還在非洲安保公司受過專業訓練,以你的身手,會被人輕易制服?”
“這個……哥,它是有原因的……”
“我不想聽原因,只想知道結果,晏詩崎,是自救還是自生自滅,你自己選。”
然后,左占又掛了電話。
晏詩崎,“……”
廖江城冷冽的臉色更甚。
而這時,陌淵帶著秘書正好踏上天臺,迎風的短發微亂,他是來醫院看望許愿的,但她狀態不濟,正巧睡了,詢問下護士這才上了頂層。
陌淵視線掃過眾人,最終落向了廖江城,他嘆了口氣,表明立場,“許愿也是我朋友,但凡能幫到她的,我當仁不讓,先和我說下,具體都怎么回事?”
兩人移步交談時,城市另一邊的大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