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放這一走,許愿也恢復工作,只是除了照例去公司外,還要偶爾去趟醫院,配合治療與按時服藥。
但卻一直沒再見到蘇憶墨。
她打去電話詢問,蘇憶墨的解釋很含糊,最后才說是和廖家有關,許愿了然,只囑托幾句沒再細問。
之后的幾天,她在慢慢接手所有工作,將斷開的幾月補回來,也就發現了幾個很大的問題。
首先,在和左氏商戰的這期間,并非如季放所說沒損失多少,恰恰相反,損失很多,而全部虧損都由季氏填補了,其次,今年新運營的幾個大型項目,接連存在問題,稍有不慎,后果簡直不堪。
意識到這些后,許愿一時間大腦都亂了。
她起身在辦公室來回踱步,慢慢冷靜下來后,叫來了肖罪和阿諶,還讓洛辛去調一些相關資料。
肖罪似早就知道她會知曉這些,所以看過文件后,就道,“許總,這其實不怪三爺,左氏那邊一直在挑釁施壓,我們只是據理還擊,并無不妥?!?br/>
“這我知道?!彼恢赖?,是左占現在竟還在處處為難許氏,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又哪兒招惹到他了?
她斂下眸,“這個先不提,新型項目我們已經投了不少錢進去,這塊地必須要爭取審批下來,一點問題不能再出,先馬上把這個處理了?!?br/>
肖罪和阿諶點頭,“是,明白了?!?br/>
她又和林副總在內的幾位副總討論臨時開了個會,過后,看著桌上那些文件,許愿臉色一沉再沉,對洛辛吩咐,“聯系下左氏,和左總約個時間?!?br/>
“好的?!?br/>
洛辛給左氏打去電話,年輕的女秘書叩開總裁室的門,一走進來,沒瞧見老板,只看到溫暖坐在老板桌上,交疊著纖長的雙腿,腳趾挑著黑色絲高跟鞋,性感的如猶物。
“急吼吼的像什么樣子?一點規矩都不懂?!睖嘏椎闪嗣貢谎邸?br/>
女秘書尷尬,“請問左總呢?”
“什么事兒呀?和我說吧。”
女秘書沒說話,哪有把公事亂匯報給別人的,且不說這位溫小姐和公司無關,就算是副總,她也得尋思掂量的。
“怎么不說話?還是你覺得我不夠格聽這些呀?”
女秘書為難了。
“胡鬧什么呢。”左占的聲音響起,他也從休息室推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