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許愿和席衍要飛蘭海是真的,但不是去度假。
但也算不上公差。
之前許愿在d市解除了唐主管的工作,而他交接工作里,還有一個比較大的項目,就是負責蘭海那邊的度假酒店。
若唐主管直接處理清楚了,那也就算了,偏偏他利用自己掌握一手資源的便利,將許氏踢出去,以個人名義搶占了這個項目。
這件事上,是許氏這邊的人考慮欠佳,所以許愿就派人飛蘭海,和唐主管面談,愿意給出更高的價格,將這個項目股權買回來,價格方面給出的狠優渥,但唐主管不僅不同意,還命人將談判的人,打進了醫院。
已經是重傷了。
那可是在許氏工作十來年的老人,許愿又怎能不動怒?
而為什么此行要和席衍同行呢,因為蘭海那個度假酒店項目,席衍本人就是大股東。
除此外,他近期一直幫著許愿,查d市分公司的賬目問題,要更換事務所前,要把一些近年爛賬處理干凈。
有了這幾個原因,也就有了兩人直飛蘭海一事。
……
當晚到了蘭海,許愿在酒店休息了一夜,轉天,這邊負責人安排下,和唐主管見面。
主要洽談的是度假酒店這個項目問題,而席衍也見到了,許愿在談判桌上卓越的能力。
全程她都在打乒乓,不管唐主管那邊說的天花亂墜,她也不動搖,堅持市場價收購股份。
唐主管那張臉可謂五彩紛呈,最后越笑越僵。
而這場談判,也無疾而終。
他走了以后,席衍才開口,“許總是想把他手里的股份買回來,再起訴他,但這樣的話,他就算僥幸逃脫了制裁,也在圈內混不下去了。”
許愿喝了口面前的冷飲,聽出了話外音,“唐偉忠這個人,在我許氏工作了三年,暗地里拉幫結派,暗箱操作,真以為自己可以做賬魚目混珠,如果我這次放過他了,那日后,就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所以,席總,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嗎?”
席衍了然的點了下頭,以茶代酒和許愿碰杯,“雖然做法絕了點,但是,我贊同。”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去吃了個飯。
下午各忙各的,晚上,席衍再約許愿晚餐時,見她換了身運動服,身邊還帶了肖罪。